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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完整篇章读我心后,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》精彩片段
朝廷贡茶连皇帝都喝,她却……
乔秀莲心中慌乱,放下茶杯连忙赔笑道:“大嫂莫怪,是我话说的不对,紫阳毛尖是好茶,是我这舌头不灵了,早上用饭时烫到了,所以才品不出茶中的幽香”。
周锦初点点头,不咸不淡的关心道:“那莲妹吃饭的时候可要小心了”。
“诶,大嫂的话我记下了”。
乔秀莲嘴上应的极快,但心里却是埋怨周锦初的。
以前她来,周锦初都是拿最好的茶叶给她喝,那茶汤闻着便是好味道,何时拿过紫阳毛尖这样的便宜玩意儿应付?
江稚鱼虽然闭着眼睛但没睡觉,听着乔秀莲的话冷哼一声。
二婶现在肯定怨恨娘亲呢,上好的茶没喝到,人人哄抢的糕点也没吃到,她侯夫人的颜面受到了威胁,势必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。
周锦初不动声色的听着,心下一动。
待再抬起头看乔秀莲时脸上挂着让她熟悉的笑容,“莲妹能来我很高兴,只是府中事情众多,也不好让你耽误在这儿,老太太怪罪下来就不好了”。
周锦初的话虽然说的不直白,但也不难理解,逐客令已下,就看乔秀莲怎样应对。
“哎呦,大嫂说的这是什么话,府中的事哪有大嫂生孩子重要,老太太本也是想来的,可奈何身上不爽利,怕给孩子过了病气,就让我代表着来看看”。
说着,乔秀莲摸了摸两边的衣裳袖子还有怀里,疑惑的自问,“诶?老太太给的东西让我放哪儿了?”。
她看向周锦初,尴尬一笑,“大嫂稍等等,老太太给孩子的平安玉扣不知让我放哪里去了,我找找”。
周锦初点头,想着老太太虽然看着不爱笑,面上严厉了些,但对孩子们的心却是温柔的。
头三个孩子出生的时候,老太太都给了东西,甚至孩子们的每年生辰都会备上生辰礼,当然了,他们也会给老太太回更厚的礼品。
放屁!她不是找不到,她是藏起来了不想给我!
江稚鱼的暴躁声在周锦初的耳边炸开,吓了她一跳。
前世她也是这样演,最后娘亲觉得不过是个平安玉扣没必要找,就不了了之了,还让她拿走了不少好东西。
后来大哥欠赌坊的钱还不上,娘亲舍脸找她借,她却甩出个平安玉扣打发。钱没还上,大哥被砍去手脚,最后郁郁而终!
周锦初面色一白,心中一阵寒冷。
彦儿他…竟被砍去了手脚,那孩子该有多疼啊!
纵然好赌是他不对,可乔秀莲作为二婶怎能袖手旁观!
自己以诚相待他人,他人却拿她当傻子。
周锦初呵了一声,满目凄凉,抬眸看向乔秀莲时,眼中有恨。
“莲妹不必找了,不过一个平安玉扣罢了”
江稚鱼叹了口气,就知道是这样,娘亲啊娘亲,你还想要被乔秀莲糊弄到什么时候。
不行了不行了,气的浑身心脏疼,还是摆烂吧,我最适合摆烂。
于是,江稚鱼鼓鼓的小肚子瘪了下去。
乔秀莲一听周锦初这话,心中窃喜。
不找了才好,那平安玉扣通体雪白,触手生凉,一看就是上好的东西,给一个刚出生的小娃娃岂不是糟蹋了?
想着想着,乔秀莲连老太太也埋怨上了。
这么好的东西不给自己亲生的孙子孙女,却要给原配家的,真不知道老太太是怎么想的。
难道这样就能体现她当继母的一视同仁?
“莲妹啊”。
乔秀莲回过神,笑意盈盈的看向周锦初,“大嫂有话就说,秀莲听着呢”。
周锦初点点头,“我是这样想的,那平安玉扣虽然找不到了,但好歹是老太太的一片心意,我们做小辈的不接着也不好,不如就用莲妹的东西抵了吧”。
乔秀莲笑容僵硬,“……啊?”。
周锦初也不管她的表情,指了指她腰间的南阳玉无事牌,“我觉得那个就很好,无事牌,保佑我的女儿这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”。
闻言,乔秀莲下意识抓住腰间坠着的无事牌,想要用手掌把它盖起来,不让周锦初看到。
“这,这个无事牌不值什么钱的,给小侄女怕是不妥”,乔秀莲站起来,“我想起来了,过来之前我回房一趟,怕是把平安玉扣落下了”。
“我回去取,一会儿再让人给你送过来”。
江稚鱼斜眼睨她,哼,那一块南阳玉无事牌可是娘亲嫁妆里的东西,是御赐之物,也是她作为侯夫人的脸面,能给才怪了。
周锦初心中了然,怪不得她看那玉牌如此眼熟,竟是她的东西。
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乔秀莲身上的首饰挂饰大多都是她相赠。
呵,一个没有品阶的侯夫人,戴着御赐之物可太有脸面了。
但这脸面既然是她给的,那她收回也无可厚非。
女子本柔弱,可若为母亲则必然刚强,愿意豁出一切。
乔秀莲不给她儿子半分活路,今日她就算是与乔秀莲撕破脸皮,这无事牌也要拿回来!
周锦初斗志满满的看向乔秀莲,但语气却带着失落的疑问,“莲妹这么着急走,不会是不想给吧”。
“我难得跟莲妹张一次嘴要一次东西,莲妹你却……”,周锦初哽咽,“难道我们之间的情意连一块小小的无事牌都比不上吗?”。
“枉我把你当成至亲姐妹,有好事都先想着你,而你却连一块玉牌都不肯给,呜呜呜……”。
江稚鱼都惊呆了,我的娘啊,你啥时候这么茶了!
辛嬷嬷也惊呆了,她家夫人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?要不要请个法师过来看看。
乔秀莲则有些心梗,张张嘴,突然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的感觉。
这无事牌是御赐之物,宝贝得很。
而那平安玉扣是什么,就是一个普通的玩意儿,她怎么就一时猪油蒙心,昧下了平安玉扣却要搭出去一块无事牌。
乔秀莲还想争取,“大嫂,那玉扣真在我房里,我现在就回……”。
话没说完,周锦初便又哭上了,“不过一块小小的无事牌,你便百般推脱不肯给,要是以后我家遇上大事,莲妹是不是就要将我挡在门外,呜呜呜,我拿你当至交,你却这样待我!”。
江稚鱼惊讶,娘亲料事如神啊!那时三哥被判私通敌国,娘亲想要二婶儿帮忙进宫面见皇帝舅舅,结果二婶儿不但不见,还让人将娘打出门外,结果三哥年纪轻轻便被剥皮抽筋挂在边关城墙上,以示警戒,啧啧,好惨一男的。
周锦初听后,整个人都麻了,半边身子动弹不得。
池儿被,被剥皮抽筋,还挂在城墙上!
是她那个皇帝兄长下的令!
正震惊着,她就听江稚鱼又说,哎,说来也可笑,娘亲虽不是皇帝舅舅的嫡亲妹妹,但好歹也是一父同胞,竟连见面都得让外人引荐,若娘亲能直接进宫,说不定还能挽救三哥的性命。
江稚鱼想着上辈子唯一见过一次的皇帝舅舅,对他印象还不错。
其实皇帝舅舅人挺好的,杀死三哥完全是不得已。他是皇帝,天下百姓都是他的子民,更何况是边关数万名浴血杀敌的将士们。
将士们因算计而亡,他必须要找出罪魁祸首为他们报仇,而三哥这个大傻子被二房三房的人推出去背锅,满口莫辩,不杀他杀谁呀!
江稚鱼吐出一个泡泡,要我是娘亲,趁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就赶紧抱上皇帝舅舅这个大腿,有这条大腿在谁还敢欺负江家大房,看不起江家大房,将什么烂事臭事儿都往我们身上推!
周锦初半麻的身体渐渐恢复,细想着女儿说的抱大腿的事情。
皇帝兄长是嫡出,众星捧月高高在上,而她不过是一个美人所出的公主,如脚下泥一般卑微的活着,如何能去沾染天上的月亮。
可是就像女儿所说,皇帝兄长和她是一父同胞,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
她如果能亲近一些,是不是大儿子就不必被砍断手脚,三儿子就不能被剥皮抽筋?
周锦初想通,朝辛嬷嬷招了招手。
“生了生了,恭喜大夫人,是一位小千金”,温暖的产房内,接生婆喜气洋洋的喊道。
周围一圈丫鬟也都呼啦啦的道贺恭喜。
但被生下来的江稚鱼可没有那么高兴。
她紧闭着嘴巴不哭不嚎,任凭接生婆怎么拍打就是不出声。
小奶娃顶着一双死鱼眼淡定到极致。
接生婆慌了,拍打脚心的动作重了几分,声音有些大。
“孩子怎么了?”,床上响起一道声音,带着几分生产后的虚弱。
接生婆愣了一下,随即跪在地上磕头,慌张道:“大夫人恕罪,小小姐生下来就,就……”。
她说话结结巴巴,有些迟疑。
被称作大夫人的女子见她这样就以为孩子不好,嘴唇微颤,眼泪珠串儿似的掉下。
一旁伺候的辛嬷嬷忙去安慰,随后瞪了一眼接生婆,“小小姐到底怎么了还不赶紧说!”。
“是,小小姐她不哭啊”。
不哭的孩子活不下来!
接生婆一脸愁容。
这一辈子给那么多夫人接生过,别说眼前的锦初公主,就是皇宫里的皇后她都接生过,太子都是在她手里生下来的,平平安安 没有一点儿差错。
而她之所以干到这份儿上便是能保证每一个孩子平安落地,可现在……哎呦,这不是砸了招牌吗!
江稚鱼躺在床上,嘴角向下扯,冷哼一声,本小姐不是不哭,是生性不爱哭。
而且她一个经历两世,年龄加起来足有三十六岁的人,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哇哇哭岂不是很丢人?
正伤心的周锦初听到声音,顿时不哭了,心下不由的一窒。
四处寻找着刚才听到的声音,好似是一道奶音。
她环顾四周,房里除了接生婆就是嬷嬷和丫鬟,唯一的小孩子就是她刚生下的女儿。
难道刚才是她在说话?
周锦初强撑着身子歪坐起来,神色紧张,“把女儿抱给我看看”。
辛嬷嬷应了一声,轻手轻脚的把江稚鱼抱到床上放下,“夫人,老奴觉得小小姐好得很,没有问题啊”。
小奶娃生下就白白净净,大眼睛水灵灵的,发丝浓密,鬓角处的发卷曲成一个可爱的小弧度,紧贴着嫩白的小脸儿,看着就让人高兴。
“夫人,老奴听过一个说法,生下不哭的孩子是有福气的,万千个人里头才能出来一个呢”。
辛嬷嬷瞪了一眼接生婆,问道:“你说是不是?”。
接生婆微愣片刻,连连点头,“对对对,小小姐生下不哭……有福气,大福气!”。
周锦初看着女儿,听着两人的话心中甚是激动,鼻子一吸,又哭了起来。
江稚鱼看着周锦初无语极了。
哎,娘亲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哭了,悲伤要哭,激动要哭,高兴也要哭,不管出什么事儿都要哭上一场,结果上一世她哭的一口气没上来,人就过去了。
啧啧,东裕国史上第一个哭死的人,死法真奇葩。
周锦初猛地停下哭声,泪珠挂在眼眶上愣是忍着不落。
她听到了什么?
前世哭死,还是第一个因为哭而去世的人!
这般想着,周锦初便觉得自己的死法太冤了。
想哭,但又想到哭死的结局,愣是费了老大劲把眼泪憋了回去。
周锦初想,她不能死。
她要是死了,夫君和三个儿子还有家里老夫人二房三房诸多亲人得多伤心啊,而且她也舍不得这般温暖的大家庭。
想着家人,周锦初的嘴角勾起温暖的笑意。
江稚鱼躺在床上,悠闲的回忆着前两世的事情,不过要说死法,我们全家,娘亲应该是死得最不痛苦的……
啧,也不能这么说,江稚鱼反驳了自己,当时爹爹哥哥们还有我被江家人害的接连死去,独留娘亲一个人守着我们的尸体,心如刀绞,肯定比死还难过。
听着女儿的话,周锦初的笑意僵住,心中骤然掀起狂风巨浪。
搭在床上的手狠狠抓着锦被,精心保养的指甲接连断裂。
“大夫人!”,辛嬷嬷心惊,不知道周锦初为什么突然情绪波动这么大,而且浑身颤抖,好似被吓到了一般。
“嬷嬷,我……”。
周锦初想把自己听到的告诉辛嬷嬷,可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。
她稳定心神,低头看向睁着溜圆大眼睛的女儿。
她虽是东裕国当今皇帝的唯一妹妹,但因不是一母同胞,所以她与皇帝并不亲近,甚至还有些怕那个威严的兄长。
况且她从小在皇宫里吃尽苦头过活艰难,直到嫁入宣平侯江家才算是挣脱牢笼,得到些温暖。
夫君江知尘对她百依百顺,三个儿子也是孝顺至极。
老夫人待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好,二房三房的小叔和妯娌对她也是恭敬有加,侄子侄女们对她的尊敬就更不用说了。
所以她实在不相信这么好的江家会对他们一家赶尽杀绝。
正想着,她又听到了江稚鱼的心声。
第一世穿书,第二世胎生,前两世我也努力的想要把爹娘还有哥哥们拉出江家这趟浑水,保全他们的性命,可实在是爹爹愚孝,娘亲没主见,大哥二哥三哥……算了,提这三个没脑仁儿的玩意儿我就生气。
带不动,一点儿带不动,干脆摆烂,这一世我谁也不管了,开开心心的活到16岁,然后迎接死亡!
江稚鱼的小嘴咂么咂么,噗的一声吐出一个小泡泡。
惊呆啊!
我竟然还有吐泡泡技能?!
江稚鱼又接连吐出好几个小泡泡,玩儿的不亦乐乎,真正做到了摆烂。
周锦初整个人都呆滞了。
女儿的话完全颠覆了她这么多年的认知。
什么穿书胎生,还有全家的死亡,这些话听得她心口发慌。
“嬷嬷,相公呢?相公他在哪儿”,周锦初的嘴唇颤抖着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消化听到的事情,只能让江知尘来帮她。
江稚鱼一边吐泡泡一边琢磨,对啊,爹爹呢,难道又去当冤大头,替老夫人还有二叔花钱了?
周锦初看了一眼江稚鱼,不明白她说的冤大头是什么意思。
辛嬷嬷抓着周锦初冰凉的手往外面看了一眼,狐疑道:“之前夫人刚发作时老爷还在,这会儿怎么不见了……银珠,银珠!”。
银珠是周锦初的贴身丫鬟,自宫里就跟着她,忠心耿耿。
银珠从外面进来,只站在门口不敢上前,怕身上的凉气过到周锦初身上。
“大夫人,您喊我?”。
周锦初点头问道:“老爷呢?怎么半天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”。
银珠愣了一下,抿了抿唇脸上有些气愤,“老爷一开始还在呢,后来被老夫人叫走了,说是侯府一个远房亲戚家里生了孩子,让老爷代表侯府去道贺”。
江稚鱼听到银珠的话,心里嗤了一声冷笑。
果然去当冤大头了!爹爹又不是宣平侯,道贺哪轮得上他?还不是老夫人和侯爷二叔不想出这个钱,把爹爹的钱袋当成公中的财库,花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,结果好处和名声全都是老夫人和二房得的,爹爹是半点儿没捞着。
若不是大房的钱全都贴补了老夫人还有二房三房,大哥当年欠下赌坊的钱如何能还不起以至于被……
哎,算了算了,往事不堪回首,爹爹愚孝什么都听老夫人的,讲事实摆道理都说不动他,就这样吧,且活且开心,摆烂摆烂!
周锦初听着,心中不免一跳,对女儿的话有所信服。
以前她和夫君都觉得既然有钱,给家人花点儿不算什么。
可听女儿这么一说,以往不曾深究的东西便浮现出来。
为什么每每走出去,二房和三房都是名声在外的清流人家,而他们大房却是满身铜臭上不得台面。
致使夫君在侯府抬不起头,总觉得比二弟三弟低了不止一等。
这一刻,周锦初有些明白女儿为何要唤她爹为冤大头了。
只是她心中还有关于大儿子还不上赌债的万千疑虑。
老侯爷原是江南一个连皇城都踏不进的小官吏,只因相貌俊美又是书香门第,江南首富李氏嫡支的女儿便一见倾心,非他不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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