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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畅销书目摄政王不好惹?郡主她轻松拿捏》精彩片段
“祖母……这……”
李子房反应过来,神情惊愕,对老太太交代的事有些害怕,甚至觉得不齿。
“叫你去你便是去!”老太太冷了脸色,心中亦是愧疚,她倒是也不想这般对待一手带大的外孙女,可如今也实在没得办法。
看着自己疼爱的孙儿,不免咬牙训斥:“你自己惹的祸事,我这一把年纪还得给你做这龌蹉事!”
“可……”李子房还是觉得做这样的事有损颜面,只怕往后他都不知如何面对南羲。
“你若是不去,待羲丫头同你退婚,往后这伯爵府落到你手里也没个帮衬,你要祖宗看着伯爵府没落不成?”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李子房一眼,心中不由得有些气愤。
原本她为伯爵府都盘算好了,可不曾想到了李子房这里竟出了这么大的变故。
如今广陵郡王入京,让整个伯爵府是措手不及。
想到往后荣华,李子房也下定了决心:“祖母放心,孙儿会去的。”
傍晚刮起大风,伴随着打雷声淅淅沥沥的雨点渐渐瓢泼。
“把门打开。”
倚兰院中,姜妈妈打伞而来,这一路来鞋袜已经湿透,门开后也顾不得难受,提着食盒走了进去。
“南姑娘,今儿厨房做了新菜式,老太太特让奴婢送来。”
屋里未点灯,阴沉幽暗,姜妈妈放下食盒,走向蜡烛:“姑娘怎的不点灯?”
烛光将整个屋子照亮,姜妈妈才瞧见着帐中人影,笑着走上前,说道:“南姑娘,奴婢伺候您用饭。”
帐中传来低沉清泠:“不敢劳烦姜妈妈,放着便是。”
姜妈妈也不强求:“是,那奴婢先退下了,姑娘还请趁热用饭,明日奴婢接姑娘去见老太太。”
锁门的声音传来,南羲才抬手掀开了帘帐,睨向那端放在小几上的精致红木食盒。
看来老太太这是打算解她的软禁了。
今儿午时,外头一婆子告诉她甘棠已经被放回来了,也不知甘棠如今是何模样。
外头雷声大作,南羲披了件外衣下了床榻,这几日气温骤降,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风寒,身子酸软乏力。
吃了两口饭菜,便没什么胃口再进食。
伴随着外头的雷声,她拿出枕头底下早已写好的书信,一时间看得出神,但愿这封信明日能送去洛阳。
“郡主!郡主!”
不知是不是南羲的错觉,她竟然听到有人在叫她。
除了她院子里的人叫她郡主,外头都叫她南姑娘。
回过神来,藏好书信,向门口看去才发现屋中有一股水流从天而来,猛然抬头,原是屋顶瓦片被揭。
“郡主,你没事吧?”
甘棠的声音伴着雷雨,这样上房揭瓦的事情,也只有甘棠能干得出来。
“郡主,郡王来京了……”
雨声嘈杂,甘棠说了一通,南羲听得不清不楚,还未开口瓦片就被重新盖上了。
不过半刻钟,南羲只觉身子一阵困乏,身上也越来越没有力气。
这种感觉让她心中不安,目光落到那小几上还未凉透的饭菜,心中一片沉凉。
饭菜里下了药!
她不知外头的人到底要干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扶着床沿站起身,拖着沉重蹒跚的脚步地往门口去,想将里头的门栓锁上。
才走两步,便撑不住药力,重重摔在地上。
在外头打开房门查看时,南羲脑中那轻微的意识,也随着进来的几个人影变得涣散。
“二哥儿赶紧吧,奴婢在外头给您守着。”姜妈妈说罢便退了出去。
李子房穿着一身下人衣裳,他看着那被抬到床上意识昏沉的人儿,心里像窜了火似的口干舌燥起来。
他不得不承认,南羲是个难得的美人,只是冷清的性子不大对他胃口。
自行脱了鞋袜,刚打算宽衣解带,便听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,李子房吓得一激灵,慌慌张张穿上了鞋走到门边。
“郡王!郡主已经歇下了。”
南沐恒的突然到来,姜妈妈此时心尖都在颤,里头的事情断然不敢让郡王知晓。
两个守着院门的婆子在姜妈妈面前不敢抬头,她们实在是拦不住。
“郡王!”
不知从何处跑出来一姑娘,那姑娘浑身湿透,快步跑来。
“甘棠?”姜妈妈心中暗叫不好,却也无力阻拦。
倚兰院的几个丫头都关在了耳房,这甘棠是怎么跑出来的?
“郡王!这老婆子把我家郡主关了起来!您一定要救我家郡主!”甘棠跪地哭求,用力磕了两个响头。
原来她是打算躲在角落等候时机翻墙出去找郡王,可不曾想郡王自己来了。
“把锁打开。”
南沐恒撑伞站于屋檐下,语气轻轻,平静无澜的脸上隐隐透着一股狠戾。
“郡……郡王……”姜妈妈当真是后悔上了锁,这下倒是解释不清了。
沉下心来扑通一跪:“实不敢瞒郡王,郡主她染了时疫,奴婢不敢让郡王靠近呐!”
“呸!你个老贱人!我家郡主何时染了时疫?”甘棠大骂。
“郡王!奴婢不敢骗您,您若是不信,大可先去问了老太太!”
南沐恒微蹙心,眼前的妇人心有虚,他不是看不出来,只是不明白这外祖母究竟是个什么意思?竟将阿羲关了起来。
“老贱人!我跟你拼了!”
甘棠从地上爬了起来,不管不顾地冲向姜妈妈!
姜妈妈抵不住着架势,想往后退还是被甘棠抱住了腰!紧接着便是一通乱咬!
“啊―――!”
姜妈妈疼得龇牙咧嘴,甘棠像只咬住猎物不松口的鬣狗,怎么都拉扯不开,扭打之下双双滚下屋檐前的台阶。
几个婆子正欲去帮忙,被南沐恒抬手拦下。
“把锁打开!”
“郡……郡王”那婆子也是害怕,尤其是看着南沐恒似要杀人的眼睛,吓得喉头发紧,却还是犹犹豫豫不为所动。
里头情景,若是开了房门,后果不堪设想。
南沐恒轻笑:“伯爵府的下人倒都是些不怕死的。”
声音凉薄凌冽,似破冰而来的刀刃。
那婆子终究是受不住恐吓,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钥匙。
随着开锁的声音响起,站在门口附耳倾听的李子房慌乱成了一只无头苍蝇。
老太太到了喝药的时辰,被下人搀扶着离去,堂内兄弟姊妹们说笑倒也自在不少。
“诶,张姑娘,你今年多大了?”李微雪冷不丁地向张兰搭话。
张兰如实应道:“庚辰年,属龙。”
“哦?”李微雪皱着眉头在心里算了算,紧接着笑盈盈的看向南羲:“姐姐,这位张姑娘比你大呢,不知往后该如何称呼?”
“不知三妹妹如何称呼?”南羲反问。
张兰低下了头,一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,李微雪觉着无趣,转头同其他姐妹说话。
李子房同年幼的庶弟说着话,一时也没有顾及到张兰这边。
直到下人来说摆好了接风宴时,李子房才注意到张兰心情低落。
依着身份入座,南羲刚坐下,李子房便不顾规矩地将张兰领到了她身边的位置。
伺候张兰的莹月顿觉不好,赶紧提醒:“二公子,张姑娘虽是贵客,但按照身份,是不能坐在郡主身边的。”
“什么贵客,兰儿是我房中人,自该坐在阿羲身侧。”这话李子房是对南羲说的。
南羲只当没听见,面色从容,不给予理会。
此时莹月更为难了,低头道:“若是姨娘,便不能入席了。”
自古便没有姨娘同主子们同席的事。
老太太本就对李子房把张兰带来不满,此时发话:“良儿,你外出多年,规矩可全忘了?”
“祖母说的是。”李子房不敢反驳,睨了南羲一眼后让莹月给张兰主安排位置。
这一安排,张兰便到了末尾。
面对众人各色的目光,张兰始终是抬不起头来,默默低着头,眼中透着些许晶莹。
没吃两口,老太太早早地便说身子乏了,南羲主动起身搀扶着老太太离去。
将一个往后做姨娘的人带来同老太太同席,也就因李子房是嫡子,若是不受疼的庶子,早就被赶出去了。
服侍着老太太喝了安神汤,南羲被拉着坐下。
老太太轻轻抚着她的手背,语重心长:“羲丫头,良哥儿的确是混账了些,但秉性不差,那霞霜居的你不必理会。”
“外祖母放心,阿羲从小在外祖母身边受教养,知妇之德,明妇之理,自不会同她计较。”
不过是个妾室罢了,她又何必放在心上。
“好,外祖母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丫头。”老太太眼中欣慰,说了两句体己话,便将南羲打发了出去。
南羲离开寿康堂,还未走远,张兰带着两个丫鬟向她追了上来。
奇怪的是李子房不在,看来这张兰是有话想同她说,又不好叫李子房知道。
甘棠抬手将张兰拦在了五步开外,没给丝毫好脸色。
泠泠月光下,张兰一时间瞧不清南羲的脸,只觉眼前少女身形单薄清冷,就那么站那,便似空中弦月高不可攀。
张兰没有在靠近,俯身规矩行礼,遂鼓起勇气对着南羲发问:“郡主当真是喜爱二郎吗?哪怕二郎心中并没有郡主?”
幽怨的语气,仿佛南羲真是那抢走别人夫君之人。
满口情爱,当真是可笑至极。
行露语气淡淡:“这娶妻在贤不在色,张姑娘以色侍人,不知能得几时好?”
不同于行露,甘棠掐着腰就开骂:“我家郡主自幼便同二公子定下婚约,你算个什么东西?整天情啊爱的,说出来也不害臊!还没被二公子纳进房呢,连个通房都算不上,不知羞耻的小娼妇!”
“你……你一女子,怎的满口污言秽语!”玉儿被气得不轻,但在郡主跟前,也不敢回骂。
听着自幼订婚这几个字,张兰只觉耳中翁鸣不断,瞳孔颤抖着,不可置信地一字一句询问:“你说你家郡主与二郎自幼定下婚约?”
“不然呢?难不成是跟你这个……”
“甘棠!”
南羲打断了甘棠后面的话,对着莹月道:“莹月,送远客回去歇着。”
“是郡主。”
南羲已经带着人走远,张兰站在冷风口,静静的望着那背影消失出,无论玉儿和莹月怎么劝说,都不肯离去。
自幼定下婚约……便是有家室之人,那她……算什么?
“兰儿!”
直到被伯爵夫人叫去说话的李子房找过来,张兰才回过了神,沉下一口气后,她转身看向了那神色着急向她而来的男人。
“二郎,你骗得我好苦。”
低沉的声音被清风吞没,李子房将披风解下盖在了张兰身上,低眉系着披风温声责怪:“有了身子,怎的还跑到这冷风口吹风来了?”
张兰目光沉沉,在李子房眼神看向她的一瞬间,勉强挤出笑容,声音略有颤抖:“二郎,我想吃些酸的。”
“好,我们回去,让人你给弄些酸杏来。”
说罢李子房看了莹月一眼,一时心惊,当场警告道:“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可知晓?”
“奴婢知晓。”莹月低着头,心中也是震惊。
……
―――翌日。
南羲去给老太太请安的路上,好巧不巧的遇见了李子房。
这条路是她去寿康堂的必经之路,但松鹤院去寿康堂,倒是不必绕这么远的路。
李子房专门等她所谓何事,南羲心知肚明,却不想去点破,只道:“二哥哥安好。”
男人阴沉的脸色,格外冰冷,几乎是压着火气,沉声发问:“阿羲,兰儿是个懂事的,日后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,你昨夜又何故无端羞辱她?”
“二哥哥说这话,可有凭证?”
看着兰羲沉静的面色,李子房怒火中烧,隐忍开口:“兰儿边的丫头都说了,你身边的人辱骂兰儿,你要抵赖不成?”
“二哥哥今儿特候在此,便是来兴师问罪的?”
看着眼前人,南羲怎能不失望?
她原以为李子房就算是纳妾,也会给她该有的体面,可至始至终,李子房都偏袒着这个外头带来的女子。
昨夜张兰的问话,对她何尝又不是一种羞辱?
李子房自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他只是想劝诫一番,婚事未成之时,他也不好得罪了南羲。
只道:“兰儿是个懂事的姑娘,我也希望你以后能接纳她,莫要再做那妒妇行径。”
“二哥哥说完了吗?”
本以为南羲会向他认错服软,可抬眼却只见一双冷漠又倔强的瑞凤眼,眼中清光流而不动。
一听粗使丫头几个字,春梅便似那突然炸了毛的大猫,指着采蘋就喊: “什么粗使丫头!我从前可是这郡主府里的一等女使!”
声音之大,连已经进了屋的南羲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呸!狗屁一等女使!谁给你封的官?”甘棠往地上恶狠狠地啐了一口,眼里皆是鄙夷不屑。
像春梅这样不懂一点规矩的奴婢,当个粗使丫头都已经是抬举了。
话音才落,气得脸色绯红的春梅就朝着甘棠伸出了一双爪子!
甘棠惊得连连后退,她没想到这一个粗使丫头都敢打她了,她可是郡主身边的贴身侍女!
所幸躲得及时,春梅扑了个空,一个踉跄差点把自己给绊倒!
还没稳住身形,后腰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力,整个人跌趴在地,手掌摩得生疼!
回过头去看,甘棠嘴里骂骂咧咧,采蘋在其后边拉着。
方才甘棠那一脚要不是采蘋拉着,只怕这会儿地上的人疼的都爬不起来。
“好姐姐!有话好好说,咱们别打架!”
采蘋急得都快哭了,她力气不如甘棠,拉扯着也显得费力。
“你个小贱人!”春梅趴在地上用手指着甘棠,唇边打了两个颤,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虽是落了泪,春梅脸上不见一丝委屈,只有满脸的羞愤。
被海月给扶了起来,还不忘张牙舞爪地朝着甘棠挥手:“我今儿非的撕了你的嘴!”
“春梅姐,郡主还在里头呢。”海月紧紧将人给拉着,生怕两人再次打起来。
从前郡主府中春梅便是脾气最火爆的丫头,府里除了梁妈妈能训斥两句,谁见了都得毕恭毕敬。
没想到郡主竟也带来了个不好惹的甘棠。
“别拉我,我非得撕了那小贱人的脸!”
“撕我的脸?也不看看你那俩狗爪子,用来刨土还差不多!”
……
外头骂得热闹,南羲将鹰隼安置在垫了软布的桌子上。
“奴婢回来的时候在府里打听了,那春梅是梁妈妈的侄女,从前在府里过的便是主子生活,如今被梁妈妈送到咱们院子当差,想是心中不满。”
“梁妈妈的侄女?”南羲微微蹙眉,想后不免轻笑。
行露不解:“郡主您笑什么?”
“今儿在书房,你可瞧见那丫头里头穿的锦缎?”南羲问。
这一问,倒是把行露给问住了,随即摇头:“奴婢没注意。”
一个粗使丫头,外头穿了一身粗布衣裳,可里头露出来的袖口緣边却是上好的锦缎。
当时她瞧见了也未曾说什么,如今行露探听但这丫头是梁妈妈的侄女,那她也不得不对这个慈眉善目的梁妈妈重新考量了。
随即对行露道:“你去外头瞧瞧,该罚的便罚,不该罚的,便抬一抬。”
“是。”行露行礼,心中思量着南羲的话转身离去。
到了门口,果然见是要打起来的场面,两边各有一人拉着,不至于失控。
“都吵什么?还不快住嘴!”
行露一声厉呵,院里的四人顿时被镇住,春梅再嚣张的一个人,瞧见那行露脸上的威厉,也不由得生了几分惧意。
平日里行露瞧着是个极好说话的模样,但只有接触久了的才知道一切都只是表象。
“行露姐姐!这死丫头不敬郡主!就该打烂她的嘴!”甘棠直直地瞪着春梅,恨不得把人瞪出两个窟窿来。
春梅哪里能任由着甘棠说而不辩驳,当场瞪了回去,紧接着面对行露时一副委屈模样:“我可没不敬郡主,只是说那大鸟儿罢了,也不知道甘棠怎么听的。”
说着看向甘棠质问:“难不成在你眼里郡主是只鸟儿?我瞧着你才是不敬郡主!”
这狡辩能力,甘棠顿时有些傻眼,一股气劲上来,骂道“你放屁!你自己说的什么你自己清楚?还要我给你复述一遍?”
“都闭嘴!”
行露打断二人呛嘴,面色沉冷:“你二人对骂互殴,都有错处,尤其是甘棠你,做什么大吵大闹?回你屋子抄写十遍训则再出来。”
“我……”甘棠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行露,那模样似在说我们才是一伙的。
没给甘棠说话的机会,行露一个眼神,采蘋会意,拖着甘棠就往下人屋里去。
此一来,春梅不免有些得意,海月谨慎地打量了行露一眼,低下头一言不发。
“春梅,郡主得知你是梁妈妈的侄女,特提你为二等丫头,你待会儿再去要一粗使丫头来,往后洒扫之事,你便不必做了。”
相比方才,行露的语气温柔又和煦,听得人心情极好。
“多谢郡主。”春梅高高兴兴地行了礼,这次行的礼便比从前规矩了不少。
春梅高兴的不是被抬成了二等丫鬟,而甘棠被罚,她却被郡主抬爱,由此可见差别,心中自然舒坦。
“好了,郡主这儿也不用伺候着,都各自忙去吧。”行露将院里剩下的二人打发,转身就回了屋去。
只有甘棠在房中被气得落泪,采蘋一边摆弄着笔墨纸砚,一边安抚道:“好姐姐你别气,行露姐姐这样做定然是郡主的意思。”
不说还好,这一说甘棠又落了两行泪来,心中更是委屈。
明明不是她的错,她想不明白郡主为何只罚她一人?
“哎呦我的好姐姐,你可别误会了郡主的用意,郡主这样做肯定是因为那春梅还罚不得,抬举抬举她,等她犯了大错一并处罚了才解气。”
采蘋是看明白了的,如今这郡主府里和伯爵府也差不到哪里去,毕竟是被别人掌管了好些年头的府邸,哪有那么快就能接手?
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姐姐你可听说过?”采蘋笑问。
这话甘棠是耳熟能详,从前芳嬷嬷还在世时,便常常把这句话给挂在嘴边。
尤其是对她,芳嬷嬷告诫得最多。
抬起衣袖擦了泪,此时心里倒是不觉得委屈了,可想到了芳嬷嬷,眼睛还是忍不住酸涩。
如果芳嬷嬷还在,不知现下又是何光景。
墨已研好,瞧着甘棠迟迟不动笔,采蘋在对面跪坐下,挽起衣袖:“十遍罢了,我给姐姐抄。”
“不用了!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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