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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清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魂穿到了古代,这一世她将一个全新的身份开始生活。无意间同摄政王容天陵有了牵连,他们刚开始是一对冤家,互看不顺眼,恨不能将对方狠狠打压,但是后来却成就了一份好姻缘,天上地下唯独对方最好,谁也离不开谁了。
主角:容天陵凤清卿 更新:2024-03-17 08:2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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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天陵凤清卿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当皇后嫁给了摄政王》,由网络作家“鱼小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凤清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魂穿到了古代,这一世她将一个全新的身份开始生活。无意间同摄政王容天陵有了牵连,他们刚开始是一对冤家,互看不顺眼,恨不能将对方狠狠打压,但是后来却成就了一份好姻缘,天上地下唯独对方最好,谁也离不开谁了。
永泰十年,太后懿旨。
靖安候府大小姐凤清卿,温良敦厚,秉性端淑,择黄道吉日,入主中宫为后。
二小姐凤瑶,才貌双全,品德贤良,赐婚当朝摄政王容翎为正妃。
懿旨一下,满京哗然,靖安候府一后一妃,满门荣耀,一时风头无两。
八月十六,黄道吉日,宜婚嫁。
靖安候府两位小姐准时上了花轿,一抬往宫中,一抬往摄政王府。
京城大街小巷,酒楼茶肆皆挤满了人,人人争相观看这场盛世婚礼。
……
摄政王府婚房内,身着红艳嫁衣顶着红盖头的女子安静的端坐在大红的婚床上。
婚房一侧,两位喜娘和两个容貌秀美的丫鬟静静的立在一边,一声不吭。
屋外隐有嘀咕声传进来:“靖安候府二小姐乃是我大晏朝第一才女,年年都是白鹿女学的头名,陛下将她赐婚于我们殿下,真正是再般配不过的一对了。”
“嗯嗯,也只有二小姐这样出色的人,才配得上我们殿下这样的人中龙凤,要知道我们殿下可是大晏第一美男子。”
红盖头下的凤清卿,好一阵茫然,她本是21世纪医术精湛的天才医生,因为不肯替一个大贪官做手术,所以被大贪官派来的手下给捅死了。
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?凤清卿正想着,脑子嗡的一声响,无数记忆从她的脑海中滑过。
只是她来不及深想,听到身侧有恭敬的声音响起来:“奴婢见过王爷,请王爷用喜秤挑起喜帕,从此后称心如意,恩爱白头。”
“嗯,”一道清冽低沉的声音响起,这声音虽冷,却极其的好听,仿若玉珠落盘。
随之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,伸向了喜娘手中的托盘,托盘上摆放着一柄缠着红绸的喜秤,喜秤伸到凤清卿面前,很快挑开了她头上的红盖头。
盖头一掀,凤清卿觉得整个人清爽了很多,她一抬头,看呆了眼。
饶是以前看了不少俊男美女,还是被眼面前的男人给惊艳到了。
精致立体的五官上,狭飞入鬓角的黑眉,一双深邃幽暗的凤眸中,好似隐藏着最耀眼的黑曜石,让人看一眼便被深深的吸附住了。
此时的他身着一袭黑色绣金描纹边长袍,长袍衬得他面容越发的精致华美,仿若墨玉一般完美无暇。
举手投足间更是威仪天成,仿若君王驾临一般,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。
只是此时的他薄唇紧抿,凤眸之中折射出凌厉的戾气,直直的射向她。
凤清卿下意识的回避他的视线,耳衅忽地响起数道惊慌失措的叫声:“啊,蜘蛛。”
“鬼啊。”
“妖怪。”
洞房内,几个穿着古装的女人正一脸惊恐的望着她,似乎她是什么吓人的鬼怪似的。
凤清卿正奇怪,忽觉脖劲一紧,先前挑下她红盖头的绝美男人,已迅疾的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,冷冷喝道:“是不是你在花轿上动了手脚?凭你也配嫁给本王,痴心枉想。”
他话落,眼中冷意愈发幽暗,深不可测,同时手下力道陡加。
凤清卿被掐得呼吸急促起来,顾不得多想,身形忽地一动,一脚狠狠的踹向了对面的男人,同时没好气的冷声道:“以为我稀罕嫁给你啊。”
男人微愣了一下,显然没有想到凤清卿会忽然出手,再加上凤清卿踹的乃是他腿上的穴道部位,所以他一着不慎,竟然被踹了开去。
凤清卿一得到自由,身子迅速的后退,对面的男人已经站稳,绝美的五官上,瞬间拢上****,一双狭长的凤眸布满了嗜血的戾寒之气。
这一刻的他仿若地狱的修罗一般令人望之遍体生寒。
“你竟然胆敢踹本王,找死。”
他话落,闪身上前欲擒拿凤清卿,凤清卿赶紧的后退,同时头疼不已,不过这时候,她脑海中多了不少的东西。
她也终于知道眼面前是什么样的局面了。
她穿越了,魂穿到了古代,成了大晏朝靖安候府的大小姐凤清卿,而眼面前的这个人,乃是大晏手握重兵,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殿下容翎。
三个月前,太后懿旨,把靖安候府二小姐凤瑶指婚给了摄政王容翎为正妃。
靖安候府二小姐凤瑶,乃是大晏第一才女,凤清卿则是第一丑女。
不但人丑,还一无是处,最重要人人说她受了咀咒,因为她的半边脸上竟然长了一个灰色的蜘蛛,蜘蛛活灵活现,就好像真正的蜘蛛趴在人脸上似的。
这样的她,怎么和才貌双全的凤瑶相比呢,可偏偏今日大婚,她和凤二小姐上错了花轿,本该入宫为后的她,竟然入了摄政王府。
难怪摄政王殿下看到她如此震怒!
凤清卿眼见着容翎再次闪身过来拿她,飞快的举手阻止容翎近前:“王爷,稍安勿燥,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我送回宫中,把真正的摄政王妃换回来。”
凤清卿的话,很好的阻住了容翎的脚步,他眼神冷森的望了她一眼,然后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“南枫,立刻备一辆马车过来,从侧门出,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
有手下应了一声,很快备好了马车过来。
容翎回身走进婚房,冷骜的命令凤清卿:“走,跟我前往宫中走一趟。”
这一回凤清卿没有再拒绝,跟着他的身后,迅速的上马车,马车悄无声息的一路从摄政王府的侧门而出。
马车内,凤清卿缩在一角,尽量远离软榻之上的男子。
虽然男人美得像一幅画,但明显是招惹不得的,所以她还是离得他远一点。
可即便她如此想,男人依旧脸色不善的睨着她:“呵呵,还从来没有人敢踹本王,这笔帐本王记下了。”
摄政王殿下清冽幽冷的话,使得凤清卿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,先前她之所以敢踹容天陵一脚,也是出于本能,完全没有反应过来。
若是现在,她大概会想别的办法。
凤清卿想着不去看软榻上的容天陵,反正踹已经踹过了,再后悔也没有用,她该想的是接下来的局面。
凤家二小姐凤瑶,本来该是容天陵的王妃,而她该是新帝的皇后。
虽然她名声不好,但她却是先帝为新帝定下的皇后人选。
只是新帝容澈怎么可能会娶她这样一个被咀咒过的女人为妻呢,所以一拖再拖,最后定下了一条计策,换亲,先让太后下了一道懿旨给摄政王殿下,把靖安候府二小姐赐婚给摄政王容天陵为妻,然后在成婚这一日,换了亲事。
本该是新帝皇后的靖安候府大小姐,被换上了摄政王府的花轿,可就算是这样,新帝和靖安候府的人还不打算放过她,强行的灌了一杯毒酒给她。
凤清卿想到这些,胸中忽地涌动起铺天盖的地恨意,她知道这是前身留下来的恨意,就算是她,也觉得愤恨难消。
所以她抬手按住胸口,下意识的在心中低喃,你放心,我定然替你报了这血海深仇。
她这意念一动,胸中恨意果然消淡了很多。
马车一侧,摄政王容天陵斜歪在软榻之上,单腿支起,一只手放在膝盖之上,明明是很随意的姿态,可偏偏如一幅画般令人惊艳。
凤清卿不敢多看,只在心里暗骂一声妖孽。
只是她不敢看容天陵,容天陵则不时的扫过她的面颊,眼神之中满是讥嘲之意,好似她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女人似的。
凤清卿虽然没有看他,却知道他在看她,最后忍不住掉头望向他。
一眼看清,眼面前的这个男人很讨厌她,他幽深的黑瞳中毫不掩饰的嫌弃,唇角更是勾着凉薄的笑意,这笑竟若二月冰刀一般的寒澈骨。
凤清卿看着他的神色,忍下住开口辩解道:“王爷,今日之事并非我所为,希望王爷不要怪罪到我的头上。”
容天陵眸色陡沉,冷冽的出声:“你最好祈祷自己说的是真的,若是让本王知道今日之事是你所为,本王定不轻饶你。”
凤清卿心神一凛,知道这个男人难缠,所以今日最好是把凤瑶那个女人换回摄政王府。
只是这事有可能吗?新帝容澈好不容易才想出了这么一招偷龙转凤的招数,他会同意把凤家二小姐换回摄政王府吗?
如果他不同意,她该怎么做?
凤清卿只觉得自己此时陷入了困境,前面是狼,后面是虎,不管前进还是后退,于她来说,都是困局。
摄政王府的马车一路驶往宫中,眼看马上就要到帝后大婚的玉鸾宫。
马车一侧的容天陵忽地朝着外面的手下命令道:“南枫,弄套宫女装来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名为南枫的手下闪身便走,不大的功夫弄来一套宫女装递进了马车。
容天陵冷眸示意凤清卿接过去换上,凤清卿只得伸手接过来,不过并没有立刻换上,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,当着男人的面换衣服算怎么回事?
“王爷能不能回避一下,容我换下衣服。”
软榻之上,容天陵幽幽笑了,其笑冷魅至极,一双幽寒的凤眸上下睨了凤清卿一眼道:“你就是脱光了,本王也看不上,立刻给我换上。”
他话落,倒底是微微睑目,不再看凤清卿。
凤清卿眸色微凉的扫了软榻上的男人一眼,不再多说什么,动手换起衣服。
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现在可没有她说话的权力,她只能听命行事。
容天陵,你最好祈祷不要有一日落到我手里,若是落到我手里,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
凤清卿一边想一边卸下满头珠翠,脱下身上红艳的嫁衣,换上了宫女服,宫女服略大一些,好在她穿上身没有大问题。
“王爷,换好了。”
凤清卿话落,马车停了下来,玉鸾宫到了。
容天陵掉头望了她的脸一眼,沉声命令道:“用帕子把脸蒙上。”
凤清卿的半边脸上趴着一只蜘蛛,这样的标志太醒目了,只要她一下车,就会被宫中宫女和太监发现,若是被人发现,哪怕最后两个人换了过来,皇家也会成为笑话。
所以容天陵才会命令凤清卿把脸蒙起来,凤清卿已懒得再多说什么,摄政王殿下如何说,她就如何做。
她俐落的从袖中抽出一方帕子,蒙住自己的半边脸。
马车一侧的容天陵望着她,慢慢的蹙起了眉,深幽的瞳眸中满是若有所思,这个女人和传闻中的靖安候府大小姐似乎不太一样。
传闻靖安候府大小姐,胆小卑怯,一无是处,言行举止更是十分的小家气。
可自从他揭开这女人的盖头,这女人一言一行都十分的大胆,若胆子不大,敢踹他这个王爷吗?
想到这女人竟然踹了他一脚,容天陵绝美的面容冷了两分,马车里一股冷凝的寒气浮起。
凤清卿瞄了他一眼,内敛的开口:“王爷,还是办正事要紧,再耽搁下去……”
人家都要洞房花烛了,洞过房了,王爷还要吗?
凤清卿话未完,容天陵身形一动,闪身出了马车,后面凤清卿紧随其后的下了马车,一行人直奔玉鸾宫而去。
玉鸾宫总管太监郑安一看到容天陵,心里咯噔一声响,这位主脸色好难看,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今天可是他的大婚啊,不会是出什么事吧。
郑安心里想着,人已恭恭敬敬的迎了过来:“王爷,您怎么来了?”
容天陵抬手拂开郑安的身子,直奔大殿而去,同时沉声开口:“陛下呢。”
郑安赶紧的跟上前:“陛下正在寝宫陪皇后娘娘呢。”
“立刻让陛下出来,我有要事见陛下。”
郑安虽然不大乐意,却也不敢不听这位主的话,这位可是大晏的摄政王,虽然不是皇帝,可朝中的要事全都握在这位的手里。
皇上虽然是皇帝,可眼下还没有摄政呢,所以他们谁敢得罪他啊。
宫外,摄政王府的马车内,一片冷寒低迷之气。
软榻之上,容天陵轻靠在厢壁上,微睑双目思索今日之事,今日花轿之错,究竟是凤清卿动的手脚,皇帝顺势而为,还是这根本就是皇帝和凤家的手笔。
如果是前者,倒也可以原谅,如果是后者,容天陵陡的睁开深若寒潭的黑眸,乌眸犀利如利刃,令人下意识的胆颤。
马车一侧的凤清卿,则飞快的考虑着眼下的局面,她本来想入宫再筹谋的,没想到现在又入了摄政王府,眼下这位爷一定极生气,若是他认定了今日的花轿之错是她造成的,那她也别想活了。
所以她首要的是让这男人认定,今日之错不是她的原因,是当今皇上和凤家做出来的事情。
如若摄政王殿下认清这件事,说不定她还能保住一条命,那怕他远远的送她离开帝都也行。
凤清卿想着,掉头望向容天陵道:“王爷,今日之事,绝非我的手笔,请王爷相信臣女绝不会做出这种无益于自己的事情。”
容天陵凤眸微开,冷冷卑睨着她,开口道:“可有证据?”
凤清卿怔了怔,这么短的时间,叫她去哪儿找证据。
“王爷,我没有这样做的理由,入宫我就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皇后。入摄政王府,我只是王妃,虽然王爷乃天下少有的人中龙凤,可…..”
容天陵望着面前淡定从容的女子,凤眸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,这个女人真的是凤家大小姐?她在他的面前,完全没有半点的畏缩。
要知道他身为大晏摄政王,因处事手段比较辛辣,所以不要说平民百姓,就是朝中的一些大臣,看到他也都不敢直视他,可这个女人面对他,竟无半丝不安,更无半点惶恐。
容天陵一边想一边危险的开口道:“你的意思是本王比不上皇上。”
凤清卿的话嘎然而止,她掉头望向软榻上的美男人,眸中一闪而过的不耐,不过神色依旧沉稳:“我是说我没有这样做的理由。”
“你爱慕本王,所以换了花轿。”
容天陵眉宇间满是从容自然,似乎自己说的就是事实一样。
凤清卿狠狠的磨了磨牙,这是有多自信啊,一门心思的认定她爱慕他,想嫁他,莫不是以为这天下间的女人都爱慕他不成?
凤清卿一边想一边不安的望着容天陵说道:“王爷,臣女真的不爱慕王爷,臣女?”
凤清卿话落,故意轻颤了一下,害怕的垂首道:“臣女害怕王爷。”
这下他总该相信她不爱慕他了吧,她怕他总行了吧。
马车一侧的软榻上,容天陵绝美的脸黑了,深幽的眼神分外的阴骜,先前胆子那么大,现在才来害怕,是不是晚了?
“呵呵,你可以装得再像一点。”
容天陵话落,轻靠在软榻上,不再理会凤清卿。
凤清卿只觉得无力,她要怎么说,他才相信她,她根本不喜欢他,也没有想嫁他的心,这一切都是容澈那个狗皇帝和凤家搞出来的事情。
“王爷,你觉得凭我在凤家的能力,能做成这样的事情吗?”
可惜围墙太高了,她人矮腿短,根本爬不上去,最后她倒退数步,开始利用惯性往前面冲,然后手脚并用的往围墙上爬,好不容易攀附住了围墙,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爬到了围墙上方。
凤清卿松了一口气,正欲往外跳,不想身后响起一道阴骜冷冽的声音:“王妃这是打算去哪儿啊?”
凤清卿吓得抖簌了一下,差点从围墙上栽下来,她急切的掉头,看到身后大片的竹林边,齐齐的站了数道身影,为首男人绝美的面容上,满是寒霜,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,眸中寒气四溢。
凤清卿暗叹一声倒霉,随之装模作样的抬头望着半空:“这里真是王府的好地方啊,空气清新,风景宜人,摄政王府果然不亏是摄政王府。”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可惜摄政王殿下完全不买帐,冷漠的开口。
“本王记得王妃应该待在柴房里,不知何故跑到墙头上去了?”
容天陵话落,也不等凤清卿再说话,沉声命令道:“下来。”
凤清卿听了他冰冷的话,生生的哆嗦了一下,本来昨天的旧帐还没有算呢,这又逮住她跑了,他会不会直接命人给她灌一碗毒药啊。
凤清卿想着飞快的望向围墙之外,计算着,她往外面跳的话,能不能跑掉。
可惜身后的男人看穿她的意图,阴晴不定的冷讽道:“你跑看看,看本王如何打断你的腿。”
好吧,凤清卿听到这话不敢跑了,转回身要跳下来。
可这一回身,她又发现一个问题,她不敢往下跳啊。
凤清卿欲哭无泪,先前凭着一股气,爬上了围墙,现在气泄了,根本不敢往下跳,而且她怀疑自己从围墙上跳下来,腿说不定要跌断了。
“王爷,你过来一下,我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凤清卿开口,容天陵脸色阴沉的望着她,虽然这女人昨天才嫁进王府,但他已知,她和以往传闻中的女人完全不一样,胆大,心机多。
容天陵身形未动,阴森的望着凤清卿。
凤清卿都快要哭了,苦着脸又叫道:“王爷,我是真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容天陵懒得和她多纠缠,上前几步站到了围墙下面,凤清卿一看他走过来,立刻用力的从围墙上面往下跳,一边跳一边说道:“王爷,你扶我一下啊。”
她本意是想让容天陵扶她一下,这样她不至于摔断腿。
可惜摄政王殿下眼见着她跳了下来,身形急速后退,凤清卿因为没人扶,直接摔了个狗啃泥,死死的摔趴在地上。
她挣扎着抬头望向头顶上方的男人,这个该死的男人,扶一下会死吗?
容天陵居高临下的俯视着,冷嘲道:“还以为王妃胆子很大呢。”
他话落,转身便走,一边走一边命令道:“南枫,把她扔进柴房,前后门钉死了,派人给我看好了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南枫一挥手,身后两个手下上前抓人。
凤清卿知道这一回她算是真的惹恼了这位摄政王殿下,若不自救,只怕要被生生的饿死了。
“王爷,我有话要说。”
可惜前面的人步代未停,一路往前面走去,凤清卿无奈的叫道:“王爷,等一下,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会上摄政王府的花轿。”
司棋看凤清卿神色缓和,松了一口气小声的请示道:“王妃,要不要敷点粉。”
凤清卿瞄了一眼面前的丫鬟,这丫鬟似乎有点胆小,不过这不关她的事情。
凤清卿起身,淡淡的开口道:“不必了。”
话完转身往门外走去,司棋跟着她的身后一路出了主卧,花厅,正厅。
门外,南枫正候着,看到凤清卿出现,他恭敬的开口道:“王妃,时候不早了,王爷在府外的马车上候着了。”
凤清卿抬脚跟上南枫的脚步,一路往紫竹轩外走去,后面隐约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:“怎么样,有没有给她一个下马威?”
司棋蚊子似的声音响起:“我,我没。”
另外一道泼辣的声音不高兴的响起来:“你啊。”
凤清卿嘴角勾出冷笑,看来这王府内很多人看不惯她,想教训她啊。
摄政王府府门外,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,马车后面是数匹骏马,数道身影随侧在骏马的身边,恭敬的候着。
除了这些王府侍卫外,后面还跟随着凤清卿陪嫁过来的一队人。
有丫鬟有仆妇,还有一些管事之类的人。
这些人此时个个安静无声,一句话不敢说。
凤清卿跟着南枫出来后,陪嫁的人齐齐的叫了起来。
“大小姐,我是芸香。”
“大小姐,我是芸秀。”
凤清卿掉头望了一眼,发现一队人前面两个长相秀美的丫鬟,是凤瑶的大丫鬟,后面的人大概也是凤瑶的陪嫁。
皇帝和凤家为了换亲有个说法,这些下人可都是原封不动的跟了过来的。
凤清卿冷笑一声,理都不理这些人,只是下意识的望了容天陵所坐的马车一眼,只有一辆马车,她坐哪儿啊。
她心里想着,嘴里也下意识的问出了声:“我坐哪儿啊。”
凤清卿话落,低调奢华的马车内,有人轻掀了车帘,冷冽的开口:“上来。”
凤清卿听到容天陵的话,潜意识的蹙眉,她不想和他坐一辆马车,能不能再给她准备一辆马车。
南枫一看凤清卿纠结的神色,就知道她心中所想,忍不住抽嘴角。
这帝都多少女人想坐自家王爷的马车都轮不到,这新王妃竟然不乐意,不过她若是再搁耽,只怕王爷要发火了。
南枫一边想一边恭敬的开口道:“王妃,请上马车。”
凤清卿望了望马车,又望了望南枫,最后认命的上了马车。
马车内,容天陵脸色不善的望着她,虽然他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,但隐约还能猜出这女人大概不想和他共坐一辆马车。
不过容天陵绝不会认为凤清卿不想和他坐一辆马车,他觉得这女人之所以这样做,无非是使的欲擒故纵的手段。
呵呵。
“以后不要做这些无谓的动作。”
凤清卿一脸茫然的望着容天陵,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。
“王爷什么意思?”
“不要试图引起本王的注意。”
他话落不再理会凤清卿,而是低头翻看起手里的书。
凤清卿正冷讽的想着,老夫人再次开口喝道:“凤清卿,我问你,花轿之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鬼?”
其声阴沉尖锐,仿若地狱冒上来的鬼怪。
那双混浊的三角眼里,射出凶残狠戾如蛇瞳一般阴冷的光芒来。
凤清卿望着她,心知肚明这老女人是想让她认下所有的错,这样一来,凤家就可以脱身了。
凤清卿没来得及说话,上首的老夫人又开口了:“凤清卿,知错能改还是我凤家的好孩子,我们不会放弃你的,可你若是知错不改,就别怪祖母心狠了。”
凤清卿一听就知道老女人话里的意思,这是诱哄她认下这错,回头再来杀人灭口,她又不是傻子。
凤清卿一边想一边冷淡的开口:“我不知祖母说这话什么意思,我只知道我没有换花轿,若非说有人换了花轿,那个换花轿的人绝对不是我,本来我嫁进宫中是皇后,现在我成了王妃,还偏说我换了花轿,我是傻子吗?”
凤清卿话落,立马看到那一直面无表情的摄政王殿下,眸光幽冷的盯着她,似乎十分的不满她所说的话。
凤清卿心里翻了个白眼,却也不再说话,省得又惹恼了某个记仇的男人。
福寿堂内,老夫人和凤雷霆脸色一片青黑,两个人恨不得打死凤清卿才解恨。
堂下凤三小姐和凤四小姐两个人早忍耐不住了,一先一后的叫起来。
“大姐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不是你换的花轿,是谁换的,难道是二姐姐换的不成?”
“明明是你爱慕王爷,想嫁给王爷,现在还把罪名赖给别人,你可真是不要脸。”
凤三小姐和凤四小姐的话,没有得到老夫人和候爷的赞赏,反而惹来了他们的惊怒,现在他们一听到换花轿三个字就胆颤心惊的。
“闭嘴。”
老夫人话落,不再理会凤玉和凤柔,凶狠的盯着凤清卿道:“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。”
她话落也不等凤清卿说话,朝着外面命令道:“把小冬带进来。”
很快有丫鬃把一个个子不高微胖的丫头带了进来,这人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道。
“大小姐,我对不起你,你千万不要怪我。”
凤清卿低头望了一眼,想起来这个是前身唯一的丫鬟,叫小冬。
小冬原来是浆洗房的小丫鬟,长得不好看,又粗手笨脚的连衣服也洗不好,有一次把老夫人的衣服洗坏了,挨了二十板子,差点一口气没了。
后来是前身找了一些药,救治了她,她为了报恩便留在前身的身边。
其实要凤清卿说,什么报恩啊,分明是别有心计,前身再不好,也是候府大小姐,侍候她总好过在浆洗房那样的地方。
福寿堂上首,老夫人已脸色阴沉的喝问下面的小冬:“说吧,为什么两位小姐会上错花轿,若是胆敢欺瞒,敢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小冬飞快的掉头望了凤清卿一眼,然后垂头小声的说道:“是小姐,小姐她喜欢摄政王爷,所以不想嫁给陛下,想嫁给王爷,她和我说,说?”
郑安想着恭敬的应声道:“王爷请稍等,奴才立刻去禀报陛下。”
郑安说完,吩咐人去给摄政王殿下上茶,自个则带了两个太监,直奔玉鸾宫的寝宫而去。
玉鸾宫寝宫里,新帝正搂着皇后娘娘,哄她别担心摄政王府那边的情况,不会有大事的。
“你别担心了,不会有事的,凤清卿被下了毒,那毒不会当场发作,等到她进了洞房,哪怕我王叔发现她不是你,也没办法了,人都死了,他至多报个暴毙而亡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凤清卿的头上,就说她爱慕王爷,所以大婚之日偷梁换柱的换了你。”
容澈话落,一侧的凤瑶,满目倾慕的望着容澈道:“陛下真是太聪明了,一出手便是一石三鸟之计。”
既换了自己的丑后,又除掉了那个丑女人,把所有的错推到那女人头上,还可以把凤清卿的死栽脏到摄政王殿下的头上。
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把凤清卿的死算到容天陵的头上,可谣言却是可以传传的,谣言传多了就是真的了。
虽然没办法拿这件事扳倒摄政王,却可以让他落得一个暴戾凶残之名,何乐而不为。
寝宫里,两人相视一笑,眉眼间不自觉的染上了情意,容澈俯身想吻住凤瑶。
不想寝宫外面忽地响起太监的禀报声:“陛下,摄政王殿下求见。”
容澈脸色一变,瞳眸一闪而过的慌乱,不过很快恢复如常了。
“看来凤清卿毒发而亡了,朕出去看看王叔如何说?瑶儿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,朕很快就回来陪你。”
“陛下去吧,我等你,”凤瑶娇羞的轻笑,目送着容澈离开。
玉鸾宫大殿上,容天陵眉含戾气的轻倚在座椅上,虽然没说话,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来,摄政王殿下眼下很不高兴,相当的不高兴。
这位可是大晏摄政王,不但位高权重,权倾朝野,还心狠手辣,朝堂上曾有一位朝臣不满他的专权,让他还政于陛下,直接被摄政王一掌拍成了重伤,到现在还在家里养着呢。
不要说朝臣了,就是太后和陛下也都不敢招惹他,何况是别人。
玉鸾宫大殿上,宫女和太监个个噤若寒蝉,连一点的声响都不敢发出来,就怕招惹到这主,丢了一条小命。
容天陵眸光冷寒的随意扫着殿内的一切,心内分外的厌烦,本来他就无意娶正妃,偏太后下旨赐婚,他也不想让太后和皇帝为难,没想到最后事情竟然变成这样。
容天陵想着,眼神落到了身后一直站立不动的女人身上,女人虽然身形单薄纤瘦,但身姿笔直,眼神从容,仿佛并不为眼前之事影响。
容天陵想到这女人先前竟然踹了他一脚,嘴角的笑意勾了出来,只不过这笑阴冷至极。
凤清卿虽然知道容天陵在看他,却一声没吭,直到太监的禀报声响起来。
“陛下驾到。”
殿内,容天陵矜贵优雅的一撩袍袖,徐徐起身,朝着那明黄的身影施礼道:“臣见过陛下。”
永泰十年,太后懿旨。
靖安候府大小姐凤清卿,温良敦厚,秉性端淑,择黄道吉日,入主中宫为后。
二小姐凤瑶,才貌双全,品德贤良,赐婚当朝摄政王容翎为正妃。
懿旨一下,满京哗然,靖安候府一后一妃,满门荣耀,一时风头无两。
八月十六,黄道吉日,宜婚嫁。
靖安候府两位小姐准时上了花轿,一抬往宫中,一抬往摄政王府。
京城大街小巷,酒楼茶肆皆挤满了人,人人争相观看这场盛世婚礼。
摄政王府婚房内,身着红艳嫁衣顶着红盖头的女子安静的端坐在大红的婚床上。
婚房一侧,两位喜娘和两个容貌秀美的丫鬟静静的立在一边,一声不吭。
屋外隐有嘀咕声传进来:靖安候府二小姐乃是我大晏朝第一才女,年年都是白鹿女学的头名,陛下将她赐婚于我们殿下,真正是再般配不过的一对了。
嗯嗯,也只有二小姐这样出色的人,才配得上我们殿下这样的人中龙凤,要知道我们殿下可是大晏第一美男子。
红盖头下的凤清卿,好一阵茫然,她本是21世纪医术精湛的天才医生,因为不肯替一个大贪官做手术,所以被大贪官派来的手下给捅死了。
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?凤清卿正想着,脑子嗡的一声响,无数记忆从她的脑海中滑过。
只是她来不及深想,听到身侧有恭敬的声音响起来:奴婢见过王爷,请王爷用喜秤挑起喜帕,从此后称心如意,恩爱白头。
嗯,一道清冽低沉的声音响起,这声音虽冷,却极其的好听,仿若玉珠落盘。
随之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,伸向了喜娘手中的托盘,托盘上摆放着一柄缠着红绸的喜秤,喜秤伸到凤清卿面前,很快挑开了她头上的红盖头。
盖头一掀,凤清卿觉得整个人清爽了很多,她一抬头,看呆了眼。
饶是以前看了不少俊男美女,还是被眼面前的男人给惊艳到了。
精致立体的五官上,狭飞入鬓角的黑眉,一双深邃幽暗的凤眸中,好似隐藏着最耀眼的黑曜石,让人看一眼便被深深的吸附住了。
此时的他身着一袭黑色绣金描纹边长袍,长袍衬得他面容越发的精致华美,仿若墨玉一般完美无暇。
举手投足间更是威仪天成,仿若君王驾临一般,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。
只是此时的他薄唇紧抿,凤眸之中折射出凌厉的戾气,直直的射向她。
凤清卿下意识的回避他的视线,耳衅忽地响起数道惊慌失措的叫声:啊,蜘蛛。
鬼啊。
妖怪。
洞房内,几个穿着古装的女人正一脸惊恐的望着她,似乎她是什么吓人的鬼怪似的。
凤清卿正奇怪,忽觉脖劲一紧,先前挑下她红盖头的绝美男人,已迅疾的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,冷冷喝道:是不是你在花轿上动了手脚?凭你也配嫁给本王,痴心枉想。
他话落,眼中冷意愈发幽暗,深不可测,同时手下力道陡加。
凤清卿被掐得呼吸急促起来,顾不得多想,身形忽地一动,一脚狠狠的踹向了对面的男人,同时没好气的冷声道:以为我稀罕嫁给你啊。
男人微愣了一下,显然没有想到凤清卿会忽然出手,再加上凤清卿踹的乃是他腿上的穴道部位,所以他一着不慎,竟然被踹了开去。
凤清卿一得到自由,身子迅速的后退,对面的男人已经站稳,绝美的五官上,瞬间拢上****,一双狭长的凤眸布满了嗜血的戾寒之气。
这一刻的他仿若地狱的修罗一般令人望之遍体生寒。
你竟然胆敢踹本王,找死。
他话落,闪身上前欲擒拿凤清卿,凤清卿赶紧的后退,同时头疼不已,不过这时候,她脑海中多了不少的东西。
她也终于知道眼面前是什么样的局面了。
她穿越了,魂穿到了古代,成了大晏朝靖安候府的大小姐凤清卿,而眼面前的这个人,乃是大晏手握重兵,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殿下容翎。
三个月前,太后懿旨,把靖安候府二小姐凤瑶指婚给了摄政王容翎为正妃。
靖安候府二小姐凤瑶,乃是大晏第一才女,凤清卿则是第一丑女。
不但人丑,还一无是处,最重要人人说她受了咀咒,因为她的半边脸上竟然长了一个灰色的蜘蛛,蜘蛛活灵活现,就好像真正的蜘蛛趴在人脸上似的。
这样的她,怎么和才貌双全的凤瑶相比呢,可偏偏今日大婚,她和凤二小姐上错了花轿,本该入宫为后的她,竟然入了摄政王府。
难怪摄政王殿下看到她如此震怒!
凤清卿眼见着容翎再次闪身过来拿她,飞快的举手阻止容翎近前:王爷,稍安勿燥,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我送回宫中,把真正的摄政王妃换回来。
凤清卿的话,很好的阻住了容翎的脚步,他眼神冷森的望了她一眼,然后大步往门外走去。
南枫,立刻备一辆马车过来,从侧门出,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。
有手下应了一声,很快备好了马车过来。
容翎回身走进婚房,冷骜的命令凤清卿:走,跟我前往宫中走一趟。
这一回凤清卿没有再拒绝,跟着他的身后,迅速的上马车,马车悄无声息的一路从摄政王府的侧门而出。
马车内,凤清卿缩在一角,尽量远离软榻之上的男子。
虽然男人美得像一幅画,但明显是招惹不得的,所以她还是离得他远一点。
可即便她如此想,男人依旧脸色不善的睨着她:呵呵,还从来没有人敢踹本王,这笔帐本王记下了。
凤清卿看容天陵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一点也没有避着容嘉和容亦风,便知道这两个人和容天陵绝对是一派的。
容天陵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你们小婶婶说,她偷听到靖安候爷在书房和人密议,已建议小皇帝下毒除掉我,从此后安枕无忧。”
容天陵话落,容嘉和容亦风二人脸色同时变了,两人同时开口:“他敢。”
话落容亦风直接抬手碰的一地拳砸到了石桌上。
一侧的容嘉则挑眉沉声道:“小王叔,我觉得那狗皇帝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你不要看他在你面前一惯装样子,其实真的是心胸狭诈的人,还有苏家那起子小?”
容嘉话未完,便被容天陵喝止了,虽然他也不喜太后一族的人,但倒底不想当外人面前非议。
容嘉听了容天陵的话,止住嘴,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:“那十日之内动手是什么意思。”
这一回凤清卿回了这位爷的话。
“王爷定下了十日之约,十日内皇上不对王爷下手,王爷就当我骗他,要杀我呢,所以我害怕才会逃的。”
容嘉没来得及说话,容天陵冷笑道:“那逃了就没事了?还有看看你那脸,像什么样子。”
本来就丑,还整得黑不溜秋的,半边脸上还涂满了东西。
凤清卿听得火起,还不都是他害的,竟然有脸嘲笑她。
她一怒,忘了害怕,挺胸抬头气势凌然的说道:“现在死也是死,十天后死也是死,不如赌一把。”
容天陵被她的动作气笑了,轻抬手拍了两下:“真威风。”
他话落,朝着八宝亭外面的南枫道:“没瞧见你们家王妃求死吗?还等着干什么,把她拉下去敲碎骨头泡酒坛子里。”
凤清卿的脸色立马变了,死还不让死得安生,变态吗?
“王爷,求给个痛快。”
容天陵看她一脸义无反顾的样子,就不痛快,冷声道:“本王就不给你痛快!”
“王爷,若不是我,你根本不知道皇上会有害你之心,我这也算是救了你,你不能恩将仇报。”
反正都要死了,打打嘴仗也不错,再给这男人按个恩将仇报的名声。
八宝亭中的容天陵,脸色生生气黑了,他这一眨眼就恩将仇报了,呵呵。
“依你的意思,本王若是不给你一个痛快就是恩将仇报了。”
“是。”
凤清卿直接不客气的定了罪名,本来就是。
看太后和小皇帝表面对这位爷很恭敬,他一定以为人家敬着爱着他呢,指不定哪天着了人家的阴招,所以真讲究起来,她确实是他的恩人啊,起码叫他起了防备之心。
亭中,秦小王爷和赵王世子看呆了眼。
说实在的这大晏还真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和他们的小王叔说话,他们小王叔也没有那个耐心理会别人。
往常胆敢这样和他说话的人,直接被拉出去打死了,但是现在胆敢这样说的人依旧在,至于会不会死,还不知道。
秦小王爷和赵王世子两个人一脸敬佩的望着凤清卿,小婶婶好厉害,牛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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