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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生: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全集小说》精彩片段
姜湄闭了闭眼,只觉得眼前人已非彼时人,记忆中大婚时那个伟岸英武的丈夫越来越模糊了。
她强忍着阵阵袭来的眩晕感,睁开眼盯着叶桓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抬柳氏为贵妾。”
叶桓闻言惊异地看向她,“湄……湄儿……”
姜湄已不想再多看他一眼,接着说道:“差人回边关,寻个近日里死了姑娘的清白人家,尚未上报的,多给些银钱,给柳氏落籍。”
叶桓这才明白姜湄的意思,柳冰清来历不明,连个户籍都没有,按律只能算作流民,纳她为妾已是天大的笑话。
姜湄作为叶桓正妻,虽是三年无所出,却是因为叶桓婚后便离了京,如今夫妻刚刚团聚,却让一个贱籍都没有的妾室先行怀孕生子,便已不是笑话那么简单了。
越国注重礼数尊卑,叶桓身居高位,若是被言官弹劾,依律是要官降三级的,偏偏越国战事又要倚重叶桓,届时最为难的只会是越帝。
但若是柳冰清抬了贵妾,叶桓顶多落个色令智昏的名头,而对姜湄来说才是有百害而无一利。
自古以来,长子若是庶子的,地位仅次于嫡子,多半是家宅中未娶正妻或正妻多年无子,才会允许妾室生下长子。
长子因着是第一子,多半会被多予以些爱重,分配家产时也会挤兑走嫡子女很大份额。家中有爵位要承袭的,若是没有嫡子,或嫡子夭折,便可由庶长子袭爵。
而市井传闻里,也经常能听说某年某家因着庶长子与嫡子之间的利益之争,而蹊跷的死了一方的。
故此若非情况特殊,是不会让妾室诞下长子的,以避免往后产生些不必要的内宅争斗。
叶桓通晓了其中关窍,姜湄为了此事所做出的牺牲是他没料想到的,他嗫喏着开口:“湄儿……如此一来,你……太过委屈了。”
姜湄淡淡道:“此番这种局面,难道不是将军一意孤行所致么?现在又来为我委屈,就不必了。”
“只希望将军记得昨日答应过我,不论日后再生何事,切要一碗水端平。”
“妾身乏了,将军请回。”
叶桓也无脸面再留,他看着姜湄纤细的脖颈,仍旧昂着头看向窗外,只能留下一句:“湄儿,日后我会好好补偿于你。”
说罢便离开了东院。
柳冰清一早便盘算好了,叶桓决计不会狠心让她落胎,姜湄虽不是个好拿捏的,但好在她与叶桓感情根基不牢,她又那般清高自傲,想要离间二人并不难。
但她却没想到,因着此事居然直接抬了她个贵妾,一向刚正不阿的叶桓还替她作假落了良籍。
她本想待到孩子落地,她再央求叶桓抬她身份,将孩子留在身边抚养,没想到她想得到的一切到手得如此轻而易举,不费吹灰之力。
如今借着有孕和身份的变换,她成了这将军府内名副其实的主子,原本对她不算太待见的下人们也殷勤恭敬起来,只是私下里还是会偷偷议论夫人当真可怜,这将军府怕是要变天了。
宫里时常有些岁贡佳品赏赐到府里,原先都是尽数送进东院,如今却也要分成两份,东西院各半。
姜湄与叶桓已有半月不曾再见,叶桓日日都来瞧柳冰清,隔三差五也会宿在这里,柳氏一颗颗地往嘴里塞着进贡的葡萄,美滋滋的哼起了山间小调。
柳氏戚戚地攀上叶桓手臂,惊惧地唤道:“将军,嬷嬷说过,夫人要打要罚,我们这些做妾的都得受着,可柳儿方从病中脱身,怕是身子消受不了,可否延缓几日?”
叶桓被姜湄气得胸膛起伏,又被柳氏一挑拨,黑着脸说道:“罚什么罚?我统领大军十数载,也从未如夫人这般铁面无私。我看近日里夫人就莫要出门了,好好留在东院思虑思虑如何做好一个宽厚容人的主母!”
说罢便拉着柳冰清气冲冲地走了,姜湄则跟没事儿人似的落座斟茶,说了半天,口有些渴了。
瑞秧急得不知所措:“小姐,将军这是要禁您的足啊!”
“正好歇上两日,清净清净。”
姜湄心想,这下,那五日之约应当就算作废了吧。
叶桓傍晚有个府约要赴,特请了个郎中来为柳氏看脸上的伤势,之后便坐了马车走了。
郎中端详着柳冰清的脸,心中暗自纳闷这伤势蹊跷,像是涂抹过什么刺激药粉。
郎中不敢多嘴,用了些清凉消肿的药,芝芙又同郎中说道:“您再帮忙瞧瞧,我们姨娘近日总是反胃,可是脾胃受了什么损伤?”
前几日柳冰清装病,都是趁叶桓上朝时胡吃海喝,晚间装作吃不下饭,时常饿得头昏眼花,主仆二人便就以为这呕吐是饿出来的。
郎中依言为柳氏把了脉,惊呼了一声:“姨娘这是有孕了啊!”
芝芙吓得捂住了嘴,柳冰清心中大喜,郎中却有些无措:“这……小人这就去禀报夫人。”
郎中也知道,将军方还朝一月,这将军府尚未有嫡系子女降生,按理说是不可能让小妾先怀孕的,也不知是何处出了纰漏,他不敢怠慢此事,收拾东西就要离开。
柳冰清向芝芙使了个眼色,芝芙连忙拦住了郎中,柳冰清微笑着对郎中说道:“先生莫急,此事能否请先生帮忙遮掩一二,妾身想亲自告知将军,由将军定夺这孩子是否留下。”
“先生也知道,我们将军如今已年近三十,膝下却未有一子,如今夫人被将军罚了禁足东院,先生也不好前去打扰。”
“今夜将军回来,我便亲自同他说。”
郎中面上很是为难,这样到底于理不合,万一出了什么岔子,这将军府岂是他能得罪得起的。
柳冰清令芝芙去取了她的匣子过来,从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了郎中药箱里。
“这是给先生的诊金,芝芙,送先生出府吧。”
那郎中怔怔看着箱中白纸黑字写着二百两的银票,咽了咽口水,心思飞转,想到这柳氏毕竟就是个贱妾,量她也不敢擅作主张动那珠胎暗结的念头,便合上箱子,向柳氏揖了一揖,背起箱子随芝芙走了。
柳冰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,最终竟忍不住笑出声来,摸了摸肚子心想,你来得可真是时候。
叶桓晚上回来时,吃了几杯酒,步履有些蹒跚,他心中仍积聚着对姜湄的气,想了想还是从去书房的路上拐到了西院。
柳冰清脸上红肿已消了大半,见叶桓醉醺醺的回来,她连忙起身迎道:“将军饮酒了?快坐下,柳儿帮你温个帕子擦擦脸。”
叶桓用手肘撑着膝盖坐在床榻边上,抬头看着忙前忙后的柳冰清,口中喃喃说道:“若是都如你一般善解人意,乖巧柔顺便好了。”
柳冰清没听懂叶桓话中深意,递了帕子给叶桓净面,又漾出一丝甜笑伸手去解叶桓的衣扣,“柳儿伺候将军更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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